笔迷阁>都市小说>情缘随风>第 51 章 第51章 这差事在这狗官眼里竟是一条狗
  林总这些日子脸色很是难看,常对下属发脾气,老疙瘩开车小心翼翼。也是,新楼开张,磨合,捋顺,一个女人挑这么个大摊子,整天诸事如麻,想是她的压力所铸就的。

  今天中午刚吃完饭就接到林总指令:车开到大楼门口,待发。一直等到下午两点,林总才匆匆出来,说去西城妇幼保健院。起车后他随口问了一句:林总,您哪里不合适了吗?林总却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:问那么多干什么,开你的车。他偷偷咧了咧嘴,上医院下属关心问一句很正常,但林总今天不高兴。林总又补充了一句:想办法抄近路快点,赶时间。

  林总今天穿着一套藏青色的裙装,沿衣边压着一道银色线条,使朴素的套装有种动感,端庄华贵中又透出一点俏丽。从这身打扮,他猜出晚上一定还有外事活动。

  计算了一下车程,走大道顺的话大概一个多小时。凭经验,走小路超近下午不会堵塞,这样能省下一半时间,就把车拐向近路方向。没想到车开到灵境胡同,不知前方发生什么状况,居然交通堵塞起来,先是走走停停,后来干脆不动。下车登高一看,好家伙前后密密麻麻汽车挤得水泄不通,正所谓欲速则不达,想掉头退出都不能了。深陷在堵塞中的他无奈地趴在方向盘上,开始懊悔自己的路线选择上的错误。

  林总越来越不耐烦了,很烦躁地埋怨道:

  你怎么能走这里?

  你怎么想的?

  这里能走吗?

  老疙瘩叫苦不迭,怎么能走这里?不是您林总说抄近路吗?谁知道会出这种意外?

  当然他是不能回嘴的,林总只是情绪上的宣泄,你跟老板掰饬出个所以然来有意思吗?

  分析了一下,他发现右前方有个小胡同,记忆中他以前拉客人走过这胡同,很窄,进去约三百米左拐再右拐能通府右街。于是他下车求告前面的车往前上一点,就一把轮拐进小胡同。

  林总疑惑地问这能行?老疙瘩笑笑说这他也不敢保证,但总比塞在那里解不开套有希望吧?林总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。

  车开到巷子深处,果然状况来了,道中间居然横梗着一块巨大的破钢筋水泥块子。显然,这是胡同里的居民很反感汽车往来的穿梭而设置的障碍,看来只能退回去。林总绝望地闭上眼睛摆出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。

  他下车仔细目测了一下,觉得往左侧可以开过去,但一层住户探出的窗护栏很有可能擦着车顶,他又仔细目测了一下,觉得有把握。就说林总,您下来在前面给我看着一下,我可以从左面钻过去。

  林总虽然眼神疑惑,但立刻下车表示支持。老疙瘩找了根棍把左侧的两个轱辘撒了点气,然后对着出口,开过去,林总在前方看着。这绝对是个技术操作,左、右、上将将只有一指宽的距离,楞让他给开过去了。

  “太棒了!”林总挑起大拇哥脱口而出,她居然孩子般地咯咯地拍手笑了起来。还别说,自从给林总开车一年多来他还头一次见林总这么笑。

  这样一折腾,四点多才到了医院,还好,在规定四点半停止挂号前,林总总算挂上了号,老疙瘩来回跟着奔波中,才知道林总做了个乳腺体检,经B超、查血等一系列检查。医生说考虑浆细胞性乳腺炎,其它病变不排除在外。医生建议,去肿瘤医院再做进一步检查。

  从林总阴郁而又凝重表情看,她的病情不容乐观。

  从医院出来林总说去中俊酒店,晚上要应酬一下地税局的陈所陈胖子。京和是地税局收税大户,所以免不了给税务局那些老爷们请吃请喝,送红包。否则,偷不偷税漏不漏税,人家大嘴一张的事,伤不起呀。

  来到酒店进了包间,林总就打电话给陈胖子,陈胖子说在路上,就到。须臾陈胖子到了,人还没进门肚子先进来了,那大肚子腆得跟十月怀胎似的,泥马里面全是民脂民膏哇。陈胖子还带来两个属下,介绍说这位是某科长,那位是某主任。

  落座,陈胖子气喘吁吁呵呵笑着,说整天饭局,吃都吃腻了,不来吧盛情难却,不好驳林总的面子,是不是今晚上玩点新节目?

  林总什么人?林总笑着,说新节目也得吃饱了喝足了才能玩呀,粗茶淡饭各位赏光。

  陈胖子听罢那大胖脸乐得像开花的大馅包子般灿烂,一双大胖手左掐烟右提筷招呼着,“各位那就开吃,今晚上可是体力活,多吃点啊。”

  这顿饭老疙瘩第一次见识了林总的酒量,一个身价过亿的女人为了自己企业的生存,却像个陪客卖笑的□□一样,强颜欢笑地与这帮掌握着你命脉蝇营狗苟的官员,觥筹交错一杯接一杯。

  陈胖子借酒撒风,说酒是粮□□,越喝越年轻,来吧,三杯通大道。说罢提着满满一杯酒,即离席走到林总身边,肥手搭在她肩上,公鹅发情似的撮着回锅肉般的肥脸,“林妹妹呀,哥再敬你三杯。”接着竟扭着肥硕的老猪腰,哼起邪魔小调:“喝了哥的酒哇,上下通气不咳嗽;喝了哥的酒哇,哥让你省下一座楼;喝了哥的酒哇,哥有你就有……”那副垃圾嘴脸实在令人作呕。两个鸡毛随员也油腔滑调跟着舔菊起哄。奶奶的,像耍猴子一般。

  老疙瘩实在看不下去,按说这种场合以他这种身份不该多嘴,但他看林总脸色蜡黄,额头挂着一层白毛汗,就站起来拱着笑脸说:“各位领导实在不好意思,林总今天身体不适,下午刚从医院出来,不适多喝……”

  兴是看一个小小车夫居然敢站出来挡驾,扫了他的兴致,陈胖子楞着腥红的兔眼,表情如同掘了他家祖坟似的,阴丝丝地说:“你坐下,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,真是六指抓痒,你算哪道儿?”

  这话差点没把老疙瘩噎死,尴尬至极,看到林总暗示他坐下,就怏怏地坐下。

  林总端起酒杯,“好吧,借陈所吉言,我喝了这杯,再不能喝了,再喝倒桌上,下面的节目我可就陪不成了啊。”即一饮而尽。

  “好啊好啊,林总果真巾帼海量呀……”陈所和那俩小跟班狂放地鼓掌叫好。

  晚饭结束后林总已有些醉意难持,可她还是硬撑着陪陈胖子一行人,驱车直奔西苑的一家南国洗浴中心。老疙瘩和林总来过多次,无非就是让这些衙门口的大员们开开荤。进得大堂林总匆匆然,说徐师傅你安排一下,我去趟卫生间。

  老疙瘩和大堂经理很熟,招呼之后,交代说今天三位,高规格。大堂经理很恭敬地说放心吧。就上前恭手请陈胖子三人。

  陈胖子已喝得红头涨脸,舌头有些拌蒜,磕巴着说老一套没劲,能不能来点刺激的,炮打双灯?经理说先生放心今晚保证让您开心满意。随即招呼来领班妈咪小姐,耳语了一番。

  须臾,领班带来两个穿着若隐若现性感短裙纱的小姐,来到陈胖子面前,双双弄姿妩媚,低胸的小衣裳,不用弯腰便已波涛汹涌了。

  陈胖子一见,双眼精光暴射,如咖菲猫看见小鲜鱼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。他呵呵呵笑着像伟人一样向俩小姐挥了挥肥手,然后左拥右抱进了桑拿间。之后那两个随员也被另俩妖娆的小姐带到别处。

  靠,现在公仆们都不忌讳拉帮结伙集体□□!老疙瘩心里愤愤地安排完后坐在大堂休息区。须臾,一位小姐飘然而至给他端上一杯茶。

  一会儿林总回来,脸赤红,像关公亲妹子般。凭经验,她可能是吐了。

  “林总您没事吧?要不我先送您回家?”老疙瘩关切的问。林总摆摆手问陈所呢?老疙瘩指指斜对面的房间,说带着两个小姐进房间了。房间里传出一阵阵浪笑和哎哟声,林总皱了皱眉头,不露声色地撇撇嘴,那分明是一种鄙夷与无奈。

  林总说她头有些晕,自己打车先回去。吩咐他等完事后把他们送回家。老疙瘩知道林总见不得陈胖子这副德行,就说林总放心,他会把陈所安排好的。

  送走林总后无聊地喝着茶。厅边走廊中不时飘来飘去仨群俩伙的花枝招展的小姐们,蜂缠蝶绕着那些非富即贵肚子腆得跟宝马前保险杠似的男人,脸上挂着春风得意醉生梦死的架势,无不从那神色中读出一个“爷”字。

  特么的这人活一辈子区别太大了!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。有的人来到这个世上就像参加了一场盛大的宴会,吃山珍喝美酒抱佳人驾豪车住洋房花天酒地逍遥一世,临归西时打着饱嗝抹着一嘴的油水,最后将名字刻进一座豪华体面的大理石墓碑永垂不朽了。而有的人来到这个世上简直就像个后娘养的,一辈子卑躬屈膝庸庸劳碌,过着朝不保夕狼狈不堪的日子,好像活着就是罪过,活着本身就是灾难似的。而眼前的这些纸醉金迷穷奢极欲,在金钱与财富翻滚沸腾的泡沫下,除了成就了一个城市瞬间的浮华盛世,哪里还有半点人性的光和影。

  对面,陈胖子屋里隐隐传来小姐惨烈的□□声,简直叫人无法忍受,就象春天到来的时侯窗外能让人竖起寒毛的猫叫。想必就那老东西那身又老又肥的的一身臭肉,是绝对不能把小姐弄出这样的声音来,不过是小姐在玩弄床上技巧罢了,为了让这老家伙在这刺激荷尔蒙的嚎叫中,早点解决问题。

  果不其然,前后没十分钟,两位小姐就出来了,见老疙瘩在门外,就说:“呵,还有站岗的呐,大哥,出台费该你给吧?”

  这么快就完了?多少?一千六!额地娘吔,那么多?才一袋烟的功夫呀,打个折吧?不然回去我们老板以为我报花帐该骂我了。我这不整个一炮兵连的炊事员,看着人家打炮自己却背黑锅嘛!

  老疙瘩开着玩笑,逗得俩小姐花枝乱颤。又笑说,你俩也太厉害了,可真是叫声一二三,翻身就埋单哇。

  小姐嘻嘻地笑着,并很嘚瑟地说那是当然,知道我们姐妹俩是谁吗?有名的香山双飞鬼见愁,再利害的男人五分钟搞掂!要是大哥你不信,一会儿咱们试试?

  另一个小姐伸手直奔着他下身摸了一把,说,这个小弟肯定想,在外面听得都快跑马了吧?

  他忙搪开,说别别,二位小姐让我多活几年吧,你们鬼见了都愁,我这篓身子板回头还不让你们砸骨吸髓弄成药渣儿?说罢掏出一千六递给俩小姐。

  小姐接过钞票笑开了花,将一沓钞票放在红唇上,“亲亲毛爷爷!”呗儿了一口跑开了。

  老疙瘩觉得男女之事应该是美妙旖旎的行歌,就是小鸟求偶,也得扇好一阵翅膀示好吧,而用金钱一交换,就跟配种站配牲口似的,三下五除二,成交!这死胖子真是快枪手,比撒泡尿还快就缴械了。而坐台小姐要的就是效率,你方点火她已□□,早点解决掉你这一笔好接下一笔。这真是如那描述小姐的顺口溜:见面笑嘻嘻,三分钟叫你滋儿,钱一搞到手,滚你妈的嘚儿。

  这时陈胖子的包间传来哭叽尿嚎的叫声。老疙瘩吓了一跳,不知出了何事,忙跑过推门进了包房,见老家伙衣不遮体、满头是汗气喘吁吁横躺在床上,如同一只褪了毛待宰的大肥猪。一见他就象见了亲人似的,就叫:兄弟啊兄弟,那分明就是两吸血鬼呀,我今天是彻彻底底的被抽干了,被吸干了,兄弟啊,刚才哥哥我都死了一回……呜呜呜……

  不知是因为酒精作怪,还是老东西实在是爽得过了头,一把抓住他的手老泪纵横,象是被万恶的旧社会摧残了一般。

  看到平时衣冠楚楚的陈大所长,眼前竟这般狼狈死相儿,老疙瘩差点把肺粘膜都呕出来。他使劲将脸上堆出连自己都恶心的笑容,说陈所,穿上衣服吧,去洗个澡,回头我送您回家。

  老家伙居然耍起赖,借酒撒邪,说不成,不能便宜了那俩小骚货,再把她们叫回来,我还没过瘾呢,我要与这俩小骚妞儿再大战三百合,我就不服!那个啥,你出去给我买一管神油来……

  老疙瘩厌恶地真想一口稠唾沫啐在他肥脸上。这时进来一小姐收拾茶几,扭头一看客人还光着身子欲退出去。陈胖子一看辣眼猩红,竟窜起身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扑在怀里,小姑娘吓得闭着眼缩头尖叫起来!

  这突如其来的场景让老疙瘩有些懵圈,开始他认为不过再掏钱让这老东西再爽一把罢了,没想到这小姐兴许是没有铺垫,被这突如其来吓着了,所以尖叫。就说你叫什么叫?不就钱么,我会付你。

  小姑娘面色通红说她不做台的,是打扫房间来的……呀!

  像是被小姑娘的惊恐状态刺激起□□的神经,陈胖子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小姑娘抱起摁在床上,“呵呵,这小丫头片子太嫩了!”就扒衣服。小姑娘拼死挣扎并大喊救命啊……

  老疙瘩才觉得事不对劲,忙上前拉住陈胖子,“陈所陈所,你等等。”

  陈胖子想是已淫邪入魔,将他一甩,吼道:“你给我出去!”反身继续疯狂……

  小姑娘连蹬带踹尖叫着拼命抵抗,这种状态更加刺激陈胖子的颠淫神经,竟哧啦一下把小姑娘的衣服齐领撕开,小姑娘绝望地冲着老疙瘩叫道:“大哥救我!”

  老疙瘩不得不管了,上前一把把陈胖子扒下床来。没想用力过猛,老家伙竟一屁墩摔在地上。小姑娘趁机跑出门外。

  这下触怒了陈胖子高贵的尊严,竟一个驴打滚站起来抡圆了咵叽给了老疙瘩一大耳瓜子,“妈的逼,狗胆包天,竟敢跟老子动手!”这一巴掌把老疙瘩打得眼冒金星火撞天庭,出于本能反应根本没过脑子,他反手竟还了陈胖子一耳光。陈胖子简直怒不可遏了!抓起茶几上的暖壶冲老疙瘩的头上拽去。他一躲,暖壶擦耳而过,嘭地一声拽在墙上炸开来……

  想是这屋里的喊叫及小姑娘狼狈逃窜的惊动,此时几个保安闻声先后冲了进来。陈胖子疯狂至极,众目睽睽不顾赤身露体满地转,还要抄家伙扬言要非拍死他不可。保安七手八脚将陈胖子拦住。老疙瘩及时退出门外。

  瞬间的一切都是在不可控中,退出门外的老疙瘩心知闯了大祸,这跟林总如何交代?屋里的陈胖子还在野猪踩猎夹般嚎叫,骂他;骂保安;骂小姐……

  当班经理把老疙瘩领到大厅休息室,递上一杯水,了解了一下情况解释说,那个女孩子刚来的,才十六,的确不是做台小姐,只干勤杂。一旁妈咪说当时她看到双飞小姐完事,以为客人走了,就派她去收拾房间,没想到惹出这么一场事。

  片刻,保安回来汇报说,那个客人没完没了,说非要让刚才那个小丫头伺候他,怎么跟他解释都不听,说这里的都是鸡,别跟他装假清纯,多少钱开个价,就让那姓徐的掏,不差钱。还说姓徐的不过就是一富婆养的一条狗,竟如此嚣张敢跟老子挣蹦,这真是他妈的狗仗人势小家雀也敢蹬老鹰!叫他听好了,这事没完,回头有他好果子吃。m.bïmïġë.nët

  老疙瘩真是欲哭无泪!自己在纷杂的人世间瞎蹦跶了都奔四了,“生活”二字几十年来回味得他大小脑抽搐,脊髓痉挛,始终不得要领。如今一事无成半生潦倒,没折腾成大款也就算了,不就给老板开车,挣的是力气钱,可怎么能混成富婆养的呢?他妈的这差事在这狗官眼里竟是一条狗!

  一会儿又来报,说那客人说如果那小丫头不来伺候他今天就不走了,说换谁都不行,就是七仙女来了也不行,躺在那里大喊大叫,劝他穿上衣服也不听,搅得周邻不安闹意见。

  大家一时没了主意,老家伙不依不饶怎么收场?楞给他轰出去不合适,那样办倒利落,得罪他倒不要紧,恐怕林总那里不好收场,林总可是这里的供源老客户,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
  老疙瘩想了想,就把领班小姐叫到一边,悄声说,你给他弄一杯蜂蜜水,里面下两片安眠药,哄他喝了,就说先解解酒,才能让那小姑娘来。

  领班小姐很有悟性,莞尔一笑去了后边。

  这时陈胖子的那两个跟班的过来找他说陈所呢?老疙瘩说陈所还没完事,你们先去搞个按摩吧,等陈所出来让我去叫你们。俩人说陈所可谓宝刀不老哇,炼金刚都练出来了还没下架?就坏笑着走了。

  等了一会,领班小姐笑咪咪回来,用手给他比划了个OK。再过一会领班告诉他说那猪睡着了,保安正给他穿衣服。老疙瘩赶紧去桑拿室叫那俩人,说陈所刚才可能用力过度,再加上喝的有些高,现在睡着了,弄他回家吧。

  之后三人来到陈胖子那里,但见他躺靠在沙发上鼾声如雷,嘴角口水都拉出了丝儿。俩人上前叫他,却百呼不醒。老疙瘩心说那哪儿能醒?就说,看来你们陈所炮打双灯累呲了,我们掫他上车吧。

  只能如此,又叫来几个保安,五六个人抬死猪似的,将陈大胖子费了好大得劲才给他塞进车里。

  路上,他问把陈所送到哪里?俩人说陈所家住四楼,没电梯,到他家再不醒谁能把他背上去?不如给先他送到所里安顿一宿吧。于是车一路开到税务所后院,陈所还是不醒,这妈妈桑给了这猪吃了多少安眠药哇,怎么办?只好背进屋里。谁背?理所当然的老疙瘩最合适,因为他干的就是伺候人的工作,而且今晚林总给他的任务就是要把这几位人民公仆伺候好。他心里这个骂:□□三十八代祖宗的,自己真的连一条狗都不如。

  三人把陈所拽出来,老疙瘩来个骑马蹲裆,俩人从后面掫扶到他背上,他这两条腿就颤得跟踩了电门,简直像背头大河马。好在俩人一左一右玩命帮着掫,才把陈胖子弄进宿舍。老疙瘩累得像巴伐利亚狗似的大张着嘴伸着舌头哈哈直喘。俩人说,这陈所怎么这么死睡不醒,不会有问题吧?老疙瘩说这叫享受过度疲劳症,睡一觉就好。我得走了,你俩好生伺候着吧,这可是你们表现的好机会,啊,是吧?

  出门驾车回走,老疙瘩想起昨天看了一部美国西部光碟,被里面的男主角独行侠惩恶扬善后都死成一片,然后笑傲江湖绝尘而去,在少女死去活来的爱慕中消失在荒漠尽头而感动得热泪盈眶,觉得再也没有比牛仔刮得铁青的面颊上透着冷峻,更能表现男人的阳刚之气。可今天他的心情被□□的在滴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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